9.「我」、「他」的大混合
南北朝時期,中國地區及周邊由於許多族族群的遷移和此混和,「客」、「主」形式不停的轉變。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其實在東漢末年時就已經預先埋下種子。當時的中國十分混亂,中國邊境的遊牧民族開始往中國內地移動,他們或多或少的與邊境的漢人開始融合彼此的文化,一直到「五胡亂華」之後邊境的遊牧民族才大規模入侵中國。許教授在這裡有特別提到:這個時候胡人所建立的「政權」,其實都是以雜湊的武力去控制一個區域,根本不能算是一個「國家」。此時的胡人時常以「胡」分「華」,其目的在於胡人想要兼具「我者」與「他者」的身分,將原來自己「他者」的身分轉換成「主」,而把原來中國的「我者」轉化為從屬的「客」。許教授在書中還提到「我者」與「他者」在這個時期經由不停的對立和融合,不停的「客」、「主」易位,為之後隋唐時期多元文化並存的情形,預留了伏筆。
10.唐代的中國
在前一篇文中許教授就提到南北朝為之後的隋唐多元文化並存的情形留下了伏筆,果然,在此篇的一開頭就提到: 「唐代是南北朝整合的結果,中國已是呈現全然與過去不同的面貌。」從今日的「唐山」之稱,就可以已知道當時唐朝是多麼的國際化。許教授還提到這時候的「我者」與「他者」已經有了改變:「我者」不在是指中原地區,而是延伸到邊遠的內亞與東方的海洋及沿海地區;廣義的「他者」已經延伸到了當時西亞、中亞的伊斯蘭世界勢力和隔著海洋的日本勢力,而當時中國周圍的草原民族和其他民族變成了「我者」中的「他者」,但是這些「他者」就像是潛伏在身體之中的病菌,當宿主(「我者」,也就是當時的中國)身強體壯時,也就是唐朝最強盛的時期,便乖乖地待在身體之中不搗亂。等到宿主的身體不再健壯,就是唐朝的國力開始走下坡時,這些隱藏在「我者」之中的「他者」就開始趁機作亂。安史之亂、以及下一章提到的五代十國、宋朝、元朝,又是另一個「客」「主」易位的時期。
11.宋代:列國體制下的中國
宋代的中國,和以往的漢唐格局完全不同。在原來中華帝國的天下宋只統治了核心部分,在他的周圍出現了許多能夠與宋抗衡的國家。例如:北方的契丹、女真,西北方的西夏,西藏高原上的吐蕃等政權。許教授在此提到:凡此諸國都是宋的「他者」,而彼此又互為「他者」。中國不在是天下的霸主,它必須在「列國體制」格局中力求生存。
12.蒙古的時代
以前的歷史課本常提到元朝是第一個在中國建立政的外族。可是許教授在書中特別強調:中國只是蒙古的一部份,蒙古不能算是中國的朝代。我們不能用單純的「中國朝代」界定蒙元,甚至不能用「征服王朝」作為蒙元的定位。許教授也在此提到這時的「我者」與「他者」關係其實很奇妙,一些舊日的敵人成為了蒙古人的一部份,替蒙古人打仗、治理國家、管理財政等事物。例如:漢人丘處機、藏人八思八等。直得一提的事是:蒙古將許多的民族和國家納入版圖,可是歷史上確未有深遠的蒙古烙印。只見蒙古的「自我」分別消融於許多「他者」之中。
13.明代中國
由於明太祖創業的口號為「驅逐胡虜,恢復中華」號召,因此可以知道明初的「我者」與「他者」的對立非常明顯。許教授在這章中特別提到:有別於漢朝和唐朝,明朝在此時的概念是「我者」與「他者」的絕對相隔,明朝人已不像漢和唐一樣自詡為天下的共主,只是一個想要安於東亞列國中的大國。明朝末年時常受到「倭寇」騷擾,以前的歷史課本都提到明朝花費了大量的國立在對付此外患,可是許教授在這裡提出了一個不同的看法,他認為: 「倭寇的騷擾」也同時將中國捲入了全國的經濟大網。
14.滿清帝國
這是中國歷史上的最後一個王朝。許教授在開頭就提到:滿清帝國其實有兩部分,一個是中國部分,另一個是蒙古與西藏。清朝從建國一直到鴉片戰爭之前,都一直以「天朝」自居。一直到了鴉片戰爭之後,清朝才了解到這些「他者」實在是不容輕視,此時期的「他者」和「我者」的關係不停地在改變。許教授還在此特別強調此時期的客主易位,為日後中國有「沿海-內陸」、「城市-鄉村」、教育高低區分埋下了伏筆。
15.近代的變化
許教授在這章對於前一章提到清朝晚年列強的入侵作了更深入的解釋。中國在此被強迫捲入「全球化」的浪潮之中。中國這艘古老而且巨大的戰艦為何會在這股浪中被徹底擊垮,許教授認為:因為這時候的清朝自以為太平盛世、拒絕了與世界接軌的機會。俗話說的好: 「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由此可知,拒絕改變、拒絕創新的結果就是被時代淘汰,不只有國家如此,個人也是如此。許教授之後歸納出當時的人們為了救國而有的八種作為,並對這些「改革者」做出了批判。接著許教授又提出了一個現在正炒得沸沸揚揚的議題「本土意識」,他認為其實這是一種強烈的民族意識,沒有注意到這一民族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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